梨安子/Lazab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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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待草〉斷章02(山姥切国広・女審神者)

・別名新人(ry)...雖然這麼說但是是山姥切+兼桑
・我流世界觀&原創女審神者注意
・本篇是審神者視點,斷章是刀劍男士視點的感覺
・但是這次換審神者沒什麼戲份()
・目錄:01 02 03 04 05 06 07 08
 斷章:01 02⊲ 03



 

「投石」

 

  「欸,山姥切。教我用投石兵。」

  身為近侍兼部隊長,被其他同袍拜託或請教也是常有的事——對山姥切國廣來說卻是相反,幾乎完全沒有發生過。他也明白自己個性陰鬱又是把仿刀,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像這樣有人來請託讓他感到驚訝。

  而且對方還是那個和泉守兼定。

  雖然如果能回想起他的堀川兄弟來到這個本丸之前的事種種,就能發現和泉守其實也是個會幫忙做事(雖然時常抱怨有時候還會搞砸)的能幹男士。但當與搭檔合流之後,堀川總是會在事情發生以前就處理完畢,把『兼先生』照顧得服服貼貼的。於是眾人也習慣了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和泉守開口左一個國廣右一個國廣的景象,就好像可以搭配上「關於兼先生的事就交給堀川國廣!」之類的標語一樣。

  「為什麼不問兄弟?」

  「國廣被派去遠征了,我想在他回來之前搞定。」

  簡單的說,就是想耍帥。

  山姥切國廣一語不發看著和泉守,即使是心裡想著如此單純到可笑的念頭,最年少男士的雙眼仍然閃爍著強悍的光芒。和自己不一樣,他心想。然後點了點頭就當作是應允。

  「不過也沒什麼特別的,像其他刀裝一樣注入靈力,想像敵人的位置,祂們就會自己攻擊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遠戰要瞄準,必需做什麼準備呢。所以是像這樣嗎?」

  語畢,在山姥切國廣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和泉守邊說話時握在手中的刀柄,更正確的說是掛在刀鍔上的金色刀裝發出微光,守宮*般的投石兵出現在眼前。隨著小人揮動機弦與破空的聲音,石塊朝著庭園一角飛了出去。

  「……。」

  「對、對了我的刀也變成打刀了,得多找人對練熟悉一下呢。」

  彷彿空氣凍結的一秒過去,兩名男士都極力不看石塊飛去的方向,硬生生地轉移了話題。

  「的確,很奇妙。」

  不擅接話的山姥切國廣也努力延續話題,好像只要停止談話,就會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一樣。

  「所以說山姥切…啊,你是不是討厭別人這樣叫,上次在演練場也聽到別的審神者喊底下的山姥切國廣切國啦小山什麼的。」

  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山姥切國廣凝重神情背後的意義,但和泉守繼續說道:「啊,不過主上都是這樣叫你,該不會是主上專……啊。」

  一不小心話題到了不太想提到的地方,和泉守噤聲,而他則是嘆了口氣。

  「反正瞞不過去的。」

  光聽聲音就知道方才投石兵的石塊命中了什麼。和泉守有些沮喪似的回了是啊。往那方向一找,果然打碎了審神者喜愛的盆栽。

  雖然山姥切國廣時常覺得,一個妙齡女子居然有這種老爺爺一樣的興趣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他忽略了如果說成園藝就是個充滿女性氣息的興趣一事),但這和弄壞了她心愛的東西是兩回事。

  「自首的話會不會從輕發落啊?」

  和泉守說著微妙不合原生時代的,像從電視裡週二劇場裡學來的詞語,山姥切也只能不置可否。


  當日稍晚審神者帶著還不太習慣戰鬥,資歷較淺的刀劍男士們從戰場上回來,迎接她的卻是低著頭的兩人和破碎的盆栽。

  山姥切國廣沒有窺視她的表情,不過大概是鐵青著臉吧。

  「……雖然你們主動來告訴我了,但是我可以稍微生氣嗎?」

  她的聲音比起憤怒聽起來更像無奈,雖然不管是憤怒還是無奈都少不了一番說教,而最令人難受的反倒不是審神者的說教,而是之後自詡為總管的長谷部的追加攻擊。

  「災難……。」

  撐過暴風般說教轟炸的兩人顯得有些疲倦,山姥切國廣點點頭作為對受難同伴牢騷的回答,然後看見走廊盡頭出現熟悉的身影。

  「耶?山姥切、兼先生。怎麼兩個人都一副快累倒的樣子?」

  遠征歸來的堀川國廣甚至還沒放下行囊,面帶微笑地向他們打招呼。國廣啊。和泉守這麼說著,「你先去向主上報告吧,回頭再跟你說」,作為對那句問候的答應。

  山姥切國廣仍只是點了點頭,但堀川像是突然注意到什麼似的向他靠過來,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前額,臉上仍然是那謙和溫暖的笑容。

  「我回來了。」

  「……嗯。」

  等到發現的時候自己都有些害羞起來。堀川和山伏不同,與自己相處的時間還不長,同時優秀又喜歡照顧人,讓山姥切國廣沒辦法像平常開口損修行僧兄弟一樣的自然應對。

  他和另外兩人分手,走回打刀房,到準備起被褥都還想著,堀川有些地方和那個人有點像。比如說愛管閒事這點吧,然後接著他又聯想到那個人和山伏、和泉守、還有其他人有哪些地方相似。

  (……啊。)

  等到鑽進溫暖的棉被裡,山姥切國廣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把所有人都拿來和那個人比對了。他不禁翻了個身,將身軀略微蜷縮起來。

  隔日,再隔日。等到和堀川再談起那個人已經是好幾天以後了。堀川輕鬆的說著,主上她啊。

  「說那天盆栽打破的時候,原本看到你們兩個的樣子氣都消了,可是為了不要因為縱容而影響其他人,所以還是說了教。」

  原來嗎,山姥切國廣心想。所以她那時候說的總是些身為本丸的前輩應該要做榜樣啦,在庭院練投石太危險什麼的。

  「難怪……。」

  「嗯?」

  自言自語被堀川聽見,山姥切國廣有些慌張的搖頭。

  「沒什麼。」

  他在想那時候她發怒的樣子像是對待玩過頭的短刀,或是哪位粗枝大葉的太刀男士不小心弄壞了什麼,她總是會要他們注意安全、多為周圍想想之類的,就像是「電視劇」裡規勸著學生的老師。但那樣子與對著他生氣的時候卻又不同,在這個本丸剛起步時,為了修繕的事喊他刀銘的她;和自己意見不合,氣急敗壞地連音量也放大起來的她。不管山姥切國廣怎麼回想,都覺得和他起口角的審神者更像個孩子,或者說所謂的女孩子。

  雖然他也不太清楚「女孩子」到底是怎麼樣的。

  想著,視線裡卻猛然瞥見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影子奪走了他的思緒。山姥切國廣仔細一看,那是處理得有些不夠細緻、換過新盆的,那天被石塊擊中的盆栽。

  他想起原本說過要一起換盆,和泉守卻拒絕了。而最終的成果就是這個吧。

  「兄弟。」

  「怎麼了?」

  「你有一個好搭檔。」

  聽見這句話,堀川國廣驀然笑了起來。那當然囉,兼先生是最棒的搭檔喔。他的兄弟這麼回答,空氣裡飄散起櫻花的氣息。

  山姥切國廣心想,這些景象,應該給那個人看才對。然而下一瞬間他卻又轉念猜測起來,這或許不是那個人想要自己看見的,而是——他回想著審神者對自己說過的話,但最後還是將念頭趕出了腦海。

  終究身為仿品去猜測持有主的想法什麼的,太過逾矩了。山姥切國廣的思考回路不知不覺中回到了平常的自貶模式,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微風中會飄灑著如是數量的花瓣,不全然是因為他在兄弟面前誇獎了和泉守兼定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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